西安事变的时间是什么时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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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导读】 西安事变的时间是什么时候,下面是小编为你收集整理的,希望对你有帮助!西安事变发生前,除了张学良、杨虎城等极少数人知道外,连蒋介石安置在张学良、杨虎城身边的特务都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消息。然而,张、杨将要发动兵谏这一天大的秘密,居然被千里之外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得知,这究竟是...

西安事变发生前,除了张学良、杨虎城等极少数人知道外,连蒋介石安置在张学良、杨虎城身边的特务都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消息。然而,张、杨将要发动兵谏这一天大的秘密,居然被千里之外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得知,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?以下是小编为你精心整理的,希望你喜欢。

西安事变的时间介绍

西安事变,又称“双十二事变”。1936年12月12日,为了劝谏蒋介石改变“攘外必先安内”的既定国策,停止内战,一致抗日。时任西北剿匪副总司令、东北军领袖张学良和时任国民革命军第十七路军总指挥、西北军领袖杨虎城在西安华清池发动“兵谏”,扣留了时任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委员长和西北剿匪总司令的蒋介石,时称“西安兵谏”。在中共中央和周恩来同志的主导下,最终以蒋介石接受“停止内战,联共抗日”的主张而和平解决,促成了第二次国共合作,西安事变的和平解决成为时局转换的枢纽,十年内战的局面由此结束,第二次国共合作党外合作初步形成,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初步形成,成为国内战争走向抗日民族战争的转折点。

西安事变策划前被发现

蒋介石对其军队的控制、防范是非常严密的,几乎是天衣无缝,他们的一举一动几乎都逃不过蒋介石的眼睛。西安事变前,蒋介石将他的得意门生、心腹曾扩情和晏道刚安置在张学良和杨虎城的身边。

据曾扩情自己说:1936年9月初,我见张学良和东北军对“剿共”产生动摇,不与红军作战,特以书面详报蒋介石,同时还建议“增派中央劲旅为剿共主力军;并在西安设一个剿共干部训练班,轮流抽调东北军和十七路军团、营以上军官,施以有关的思想与技术训练;再把在鄂豫皖等省实行的保甲制度广泛地推行到西北地区,以加强民众组训而严整‘剿共’的壁垒”。

当时,蒋介石为处理两广事变正在广州,住在黄埔岛上。曾扩情还亲自到广州,当面汇报并将报告交他亲阅。“西北剿总”的调查科长江雄风报告得更为详细,连东北军平时对国民党与蒋介石发的牢骚,讲的怪话,什么人与张学良来往,甚至张学良与谁在一块吃饭等行踪都一股脑儿报告给蒋介石。对杨虎城部第十七路军的情况侦探得也很详细具体,报告的内容除了与张学良相同外,对杨的部队中有多少共产党、他们的活动情况、杨虎城的夫人也是共产党员等等情况也都报告了蒋。

蒋介石有时也将特务报告的部分情况转给张学良,但这并不表示他对张学良的信任,其目的之一是让张学良感到他的大度;二是让张学良答复特务密报的问题;第三也是告诉张学良,你做的事我都知道。

蒋介石所进行的特务活动,给张造成了很大的惶恐与心理压力,这点从张学良在1936年7月20日给晏道刚的亲笔函中可知:

甸樵吾兄:弟自入关以后,对蒋委员长极端忠诚,弟曾替他解决许多困难,万怨不辞。今日弟处此痛苦环境,这些特务人员对我严密监视,挑拨离间,令人气愤。譬如王曲军官训练团的学员对提起“蒋委员长”四字没有立正,岂是我教给他们的吗?前线官兵与共产党私有来往,这是秘密,我何能知道,我又哪能管这许多?他们甚至说我与共产党曾有联系,真是无中生有。兄自动去电替我解释,爱我之情,不尽感激。

8月里的一天,晏道刚到南京去见蒋,汇报西安方面的情况。适逢当时蒋介石正在听蒋廷黻讲白皮书的意义,蒋让晏在办公室的外面等待,待蒋廷黻讲完,胡宗南又来向蒋介石汇报,胡讲了好久才退出。因胡宗南汇报的也是西安方面的问题,况且江雄风向蒋报告得更为详细,因此蒋介石对晏道刚的汇报已不重视,只是站在客厅门前听晏的汇报,晏讲了几句,蒋已显露出不耐烦,便对晏说,要东北军配合阎锡山向陕北与陇东的红军进攻,晏道刚本来想向蒋介石汇报东北军的动态,解释张学良的一些想法,由于蒋持这种态度,不能尽其所言,更不能消除蒋、张之间的成见,便返回陕西。10月,蒋介石电令“西北剿总”限期向红军进攻,并直接电令胡宗南一个军三万人编成一个纵队,东北军王以哲部编成一个纵队,在胡宗南部的右翼,齐头推进,进攻红军。胡宗南得蒋介石的命令后,既不向“西北剿总”报告,也不听张学良的命令,又不与邻军联系,孤军冒进,在山城堡被红军歼灭了近一个师。胡宗南部的被歼,像揪了蒋介石的心头肉,他震怒后又电斥张学良,声言要惩办王以哲。张学良身边有特务们的严密监控,现已遭军事上的失败与蒋介石的责难,上下为难,心情沮丧,数日不到“西北剿总”办公。

11月29日,蒋介石以避寿为名到洛阳,张学良到洛阳见蒋后,蒋冷眼相向,不容张讲话,张一提抗日即遭其痛骂。后张学良屡次就抗日问题向蒋介石劝谏、苦谏乃至哭谏,都遭到蒋介石严厉拒绝,他甚至大声呵斥张学良:“你们拿手枪把我打死,我也不能改变我的剿共政策!”张学良哭道:“委员长真的不能听我们的忠告吗?”在以惯常手法已不能解决问题的情况下,张学良、杨虎城决心进行兵谏。

对张学良、杨虎城将要举行非常行动,识之者有之,这个人就是曾经担任过张学良秘书的钱公来。钱公来,字希古,辽宁黑山人。早年加入同盟会,曾参加过郭松龄倒戈反奉,郭失败后被关押,出狱后在东北大学任教授,是国民党东北籍老资格的党员。钱公来于1936年12月初从北平跑到南京,对时任民众训练部长的周佛海说:“张汉卿已和共产党妥洽,你知道吗?”周佛海回答:“我一概不知道,这恐怕是谣言吧?”

钱公来说:“事情确凿,张汉卿入陕之后,给共产党打了几次败仗,损失了好几万人,此后他的东北军见了共产党差不多望而生畏。除了这个原因之外又有两个近因,第一个是自张汉卿离开北平,他的底下许多人失了业,譬如王卓然他们就加入了人民阵线,有人还说他们加入了共产党。这班人早已钻入陕西张汉卿幕下,自命为东北军的新派,日日怂恿张汉卿‘左’倾。第二个原因是五全大会张汉卿提出王树常和他的秘书为中央委员,然而陈立夫选出不知名的CC系派人物,使张汉卿和他底下的人都不满,这班失意的先生们更日日怂恿他反对南京。我们为着国家,为着汉卿个人,也应该设点法,周先生,你和汉卿是好朋友,所以我请你有机会劝劝他,以免他走入自杀之路。”

周佛海进一步问:“他怎样和共产党妥洽?”

钱公来说:“东北军不打仗已大半年了,他们不打共产党,共产党也不打他们,听说他们还做军械的交易,东北军预先把军械埋在指定的地下,共产党来时一哄就走。等到共产党拿到军械,把购买军械的钱埋在原处,东北军又哄回来去拿,这样的交易,各得其所。”

周佛海问:“这样的大事介石毫无所闻吗?”

钱公来说:“这个我不知道,蒋介石也许知道一点风声,但知道又哪能奈何张汉卿?”

周佛海又问:“他们为什么不打共产党?”钱公来说:“他们主张抗日,收回失地,打回老家去。这样下去,我看最近西安要发生事情……”

周佛海对钱公来的话将信将疑。恰巧12月8日,蒋方震由上海来到南京,他是应蒋介石的电召到西安晤谈军事,顺便到西北考察的。蒋方震,字百里,浙江海宁人。曾到日本与德国学习、研究军事。曾任保定军校校长,在张作霖、吴佩孚、孙传芳和唐生智等幕中参襄决策,对国内外军事知之甚详,料事如神,是国内外公认的军事战略家,被称为“兵学泰斗”,蒋介石的军事委员会顾问。

周佛海将从钱公来口里得到的张学良与东北军的情报告诉了蒋方震,并对他说:“你最好只到洛阳为止,再不要上西安,恐怕东北军旦夕有变,不要受那无辜池鱼之累。”蒋方震认为这是天方夜谭式的消息,根本不相信,还是决定去西安。

11日,蒋方震从南京飞到西安。时陈诚、卫立煌、蒋鼎文等军事大员云集西安,蒋介石驻跸在临潼的华清池,调兵遣将,准备大举围攻陕北红军,西安的气氛异常紧张,已是山雨欲来风满楼,内战一触即发。

12日,张学良、杨虎城毅然对蒋介石实行兵谏,囚禁了蒋介石,将蒋方震等国民党军政大员一网打尽,关进了西京招待所。

张、杨发动西安事变,制止了内战,使蒋从内战的战线上转到抗战的战线上来。

月晕而风,见微知著,钱公来能从表面现象中预测到西安将要发生变故,还是很有预见性的。

西安事变宋美龄被警告

对于这一重要史实为何迟迟未予披露,周长临女士继续叙述:

“由西安返京后,铭三先生谓我曰:此事是否可讲出来?当时揣度铭三先生之意,我以君子约定,极度严守秘密,故连外子亦不知道此中曲折,委座既已出险,事情自可公开……故西安事变中此一关键,使廿五军南撤,张汉卿之于学忠等部队进入西安,接替西北军杨虎城各师勤务,使张能有实力保委座之安全,送委座回京。今我以垂暮之年……为西安事变史实,作一补述。”

由一个军官夫人调动大军,尽管她是奉令而行,但传出去的话,显是大笑话。国民党元老多以夫子自道,是不允许夫人干政的,即使贵为宋美龄,当时他们在南京开紧急会议商讨如何应对西安事变,如何营救蒋介石时,也因为宋美龄其时不是中央委员就不让她参加,一度连列席也不允许。

对于蒋鼎文的斡旋,有多位“西安事变”的亲历者和知情者发表不少文章,如蒋介石的侍卫长、同扣于西安的钱大钧、国民党中央党部驻陕西省特派员、CC派重要成员郭紫峻、西安行营参谋长李家鼐等等。

宋美龄与何应钦发生了激烈争吵,宋认为你们这样飞机轰炸,会把“委员长炸死”;何应钦说这是中央的决定,你宋美龄不要干预国家事务。为此宋美龄处于高度紧张不安中,她奔走呼号,寻求同盟者,然除了孔祥熙以外,应者寥寥。所以当蒋鼎文抵达南京后,宋氏兄妹决定去机场接机。

宋子文21日下午自西安回南京后,即与各位军政大员商谈,首先他要求宋美龄尽快去西安,以改变蒋介石流露出来“听天由命”的态度;其次,他告诉蒋鼎文、孔祥熙等张、杨所提四项条件应理性地讨论;其三,与何应钦、蒋鼎文商定,宋氏兄妹、蒋鼎文、端纳、戴笠等在次日再返西安。

宋子文向蒋鼎文请教了军事问题,请他从军人的角度看南京政府的军事安排。蒋鼎文明确地告诉宋氏兄妹,中央军“在12月26日前无论如何不会开战,因为军队之调遣与实际投入战斗至少须至12月26日始得完成”。为此,他们商定尽量在圣诞节前和平营救出委员长。22日中午,宋、蒋一行乘机经洛阳稍停再飞西安。

当飞机在西安上空盘旋时,宋美龄有几分紧张,她把护身的小手枪递给端纳,正色地说:“若张、杨军队滋扰无法控制,他们要对我侮辱有失尊严之时,请你马上用这把枪打死我。”端纳一怔,蒋鼎文马上过来安慰,夫人请放心,他们不敢出此异端。待飞机停稳后,张学良登机相迎。宋美龄告诉张学良,希望不要检查行装。张学良回答:“夫人何出此言,学良安敢如此。”

见到蒋鼎文下来,张学良拉住他的右手,同时用左手拍着他的肩膀:“铭三兄,你果然是条好汉,不怕死又回来了。”

蒋鼎文巧妙地回答:“哪里!副司令是大好汉,我蒋鼎文是小好汉。”

张学良与宋子文、蒋鼎文及戴笠就此行的议题作了讨论,双方达成统一意见。蒋鼎文还向张学良递交了何应钦手书的停战条件,张学良认为在东北军方面做到并不难,唯现时中央军还在前进,偶然间的擦枪走火是他们所无法控制的。

回到张公馆,天色已沉,未几,蒋百里来访,并告诉蒋鼎文:“兄之历史性文件指蒋鼎文致何应钦电文我已妥为保存矣。”蒋鼎文笑而谢之,蒋百里辞去。

蒋鼎文还与宋子文在一起商议,突然一声“铭三兄”的叫声使他们的讨论稍停,室内灯光有些朦胧,蒋鼎文见来人穿着件棉布军衣,脸上的鬓须有些长,一下想不起来。那个人说道:“铭三兄,一别多年,怎么不认识我啦。”蒋鼎文略显尴尬,怎么也叫不出名字来。那人便笑着说:“铭三兄,你好忘性,我是周恩来啊!”

蒋鼎文握住周恩来的手迭声叫道:“恩来兄,可是你啊!”又补充道:“想当年你是翩翩年少,一身西装革履,风度不凡的美男子。”

周恩来与蒋、宋作些交谈后就告辞了。

宋、蒋继续商议如何让中央军后撤的问题,因为刚在与张学良面谈时,张显得特别激动,他认为西安方面的军队未向东越进,而中央军则步步进逼,在这样的情况下,双方的部队极有可能擦枪走火,一旦枪战发生,保不了会发生大战,如此所有奔走努力付诸东流,前景不堪设想。

宋子文请蒋鼎文拿主意。蒋鼎文认为,现在别无他法,为免交火发生,只有电请中央军后撤。蒋鼎文当场给孔祥熙、何应钦发出电文。

西安的谈判在紧锣密鼓地进行,南京方面似乎并不知道谈判的内容和议题。12月23日,孔祥熙给蒋鼎文发了一封与当日谈判气氛颇不相融的电报,让蒋鼎文敦促张学良放人。电报口气非常之强硬,主旨是“先放人、再谈判”;而其时西安的要求是“先谈判、再放人”,并且要谈出结果签字画押再放人。孔的电文还进一步阐述,与在扣的蒋介石谈判,即便蒋容纳了他们的主张,中央方面也认为是“胁迫”所致,政府方面也不会接受蒋所答应的条件。他们似乎对蒋介石都失去了信任。

蒋鼎文、宋子文接到这份电报后认为,如按孔氏所述催张,那末谈判立时崩塌。二人决定不向张、杨催逼,继续以他们原定的内容谈判。

12月24日下午,蒋鼎文来到了蒋介石住处,在汇报完相关情况后,蒋介石手书了停战命令,并交付给蒋鼎文,让他即飞洛阳向前线将领下达,以此表示他对张、杨谈判的诚意。

蒋鼎文再次持蒋介石手令宣达洛阳前线停火,南京这方不再像上次那样磨蹭,而是令行禁止,全线停火。25日傍晚,蒋鼎文在洛阳迎候蒋介石夫妇一行的到来。接机时,蒋鼎文也见到张学良,颇感惊讶,连忙问:“汉卿兄,您怎么也到洛阳来了?”张学良不无幽默地答道:“铭三兄,我怎么不能来,我是到南京请罪去的。”

蒋介石抵洛阳后,要张学良下令释放被扣于西安的军政大员。当天晚上,张学良给杨虎城打电报,嘱他释放陈调元、陈诚、蒋百里、万耀煌等所有被扣人员,27日,这一干人被释。

在军事高压、政治谈判并重之下,蒋介石重新控制了西安的局面,但他也没有背弃“停止内战、一致抗日”的承诺。

蒋鼎文在西安事变期间,坚定地说明张、杨“兵谏”的和平主张,竭力澄清对西安的?a href='//' target='_blank'>种植皇狄ゴ??诠?竦持惺嗷?孛媲按笊?胶艉推剑?喾轿有???饷?埽??推浇饩鑫靼彩卤渥鞒隽死?沸怨毕住?b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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