阅读鬼故事

人气:441 ℃/2024-05-12 19:44:08
【导读】 阅读鬼故事,下面是小编为你收集整理的,希望对你有帮助!作为独特的故事类型,近年来“鬼”越来越成为学界的一个研究热点,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:水果人夜色之下的操场,又静又暗,处处透出一股阴森之气。操场中央,一高一矮两个男生,正把一堆水果在地面上摆成...

作为独特的故事类型,近年来“鬼”越来越成为学界的一个研究热点,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

:水果人

夜色之下的操场,又静又暗,处处透出一股阴森之气。操场中央,一高一矮两个男生,正把一堆水果在地面上摆成一个人形的形状。

“太黑了,我好害怕啊!”周来平看周围,脸露恐惧之色,问姚恩,“操场太空旷了,万一有脏东西来了怎么办,要不咱们换个地方试试?”

“我查过了,操场在夜里属于至阴之地,想灵魂转换成功,只能选在这样一个极阴的地方。”姚恩满不在乎地说道,“再说了,是我试,又不是你试,就算有什么危险,也是我承担。”

姚恩这么一说,周来平不好再说什么了。

“这两根一黑一红的电线,黑色的,我涂了尸油,代表阴性,红色的,我没涂,就代表阳性。”姚恩从口袋里掏出两根电线,对周来平解释道,“人的灵魂从阴阳学上来说,就是阴阳分子组合而成,有了这两根电线,我就能把自己的灵魂,从身体里转移到这人形水果上……”

“就这么简单?”周来平总觉得心里不踏实,又问了一句。

“不,还有最后一个步骤。”姚恩指着地上的一根木棒说道,“我躺下后,你把这两根阴阳线,分别接在我的左脚板底和我的天灵盖上,两根阴阳线的另一端,相对应地接到水果人的左脚底和天灵盖上。最后,就用这根木棒击打我的头部,记住,不能打得太重也不能打得太轻,只要打得我眼冒金星就行,好让我灵魂出窍。一旦我灵魂出窍了,我就会顺着这阴阳两根电线,附在水果人上,实行灵魂转换。”

“太有意思了,好,我试试。”周来平好奇极了,等到姚恩接好线躺下后,他举着木棒冲着姚恩脑袋就打了一下。果然,奇迹出现了,随着两道绿光在阴阳两根电线上一闪,水果人抽搐起来,再然后,慢慢站了起来。

“姚、姚恩是你吗?”周来平有些害怕,颤抖着嗓音冲水果人问道。

“是我,周来平。”水果人答道。

“周来平,它是鬼,不是我,我的魂魄还在我的身体里。”瘆人的是,躺在地上的姚恩一挺身,从地上爬起来了。

周来平只觉得脑袋一炸,一下子就吓蒙了。

“鬼,你们当中一定有一个是鬼。”周来平尖叫一声,掉头就跑。

周来平跑回寝室,见姚恩和水果人都没有追来,稍稍松了一口气,就半躺在床上看起手机来。看着看着,周来平就睡着了,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,一阵“咕嗞咕嗞”的啃咬声,把周来平惊醒了。

周来平一挺身,在床上坐了起来,扭头朝姚恩的床铺望去,这一望,吓得周来平魂不附体。

从网吧回来的室友赵天亮,此刻正坐在姚恩的床前,抓着姚恩的断脑袋就是一阵猛啃。从脑袋里流出来的鲜血,把赵天亮的嘴巴染得血红血红的,骇人极了。更令周来平倍感恐惧的是,床上还躺着姚恩被赵天亮吃剩下的残肢剩体。

:小心枕边人

张小美是一位全职太太。

她的老公叫沈年。

这是个普通的星期天,天气不错。

下午的时候,张小美接到了一个电话,是沈年打来的,他说晚上有几个朋友要在一起聚会,不能回家吃饭了。

作为一家知名企业的部门主管,这样的应酬很多,张小美已经习以为常了。

一个晚上的时间是多久?十个小时?或者更少,那么它能给生活带来多大的改变呢?

但是,张小美经历的这个晚上非同寻常。

凌晨的时候沈年才回来,明显喝了不少,一身的酒气。张小美把沈年扶到卧室,转身去厨房给他倒杯水,可就在她转身的时候,她听见了一句话:

“我见到陈见平了!”明显是个女声,声音幽幽的。

张小美头皮一麻,这个声音是梅子的!

可……这怎么可能?她猛一转身,看见躺在床上的沈年嘴里还在嘀咕着,可能是因为酒精的关系,他说的每个字都含糊不清。

很显然,刚才那句话不可能出自沈年之口。

一瞬间,似乎温暖的房间里凭空出现一团冷空气,争先恐后地从张小美的毛孔里钻进去,一直凉到她的心里,使原本的恐惧扩大到极致,她不由得大口地呼吸起来,以平复内心的恐惧。

她忽然觉得,房间里除了自己和沈年以外还有一个人。

这个人,应该正得意地欣赏着张小美的惶恐。

这个人,应该知道五年前发生的事情。

这个人,应该认识梅子和陈见平。

可这个人是谁呢?张小美翻来覆去地想着。根本不可能有这个人,那么……这个声音……

张小美惊恐地看着四周,再熟悉不过的环境,可就是因为太熟悉了,反而觉得不真实。

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沈年,面对前所未有的恐惧,张小美第一次感到无助,到底是怎么了?到底生活出了什么问题?到底谁在密谋这样无聊的玩笑?

恐惧像一张带着倒刺的网,捉住你之后,还要让你感觉到疼痛。ξ鬼ο大π爷ρ

可张小美把疼痛在五年前就像垃圾一样丢掉了。

那么现在这个让她感到疼痛的东西到底是什么?

躺在床上,张小美定定地看着熟睡的沈年:越来越稀疏的头发,渐渐发福的身材,已经没有了当年的魅力,可自己仍然爱他,想着想着眼皮变得越来越重……

就在这个晚上,张小美做了一个梦……

那是一个黄昏,天空和地面都被夕阳的余晖染成土黄色。

张小美走在一条逼仄的巷子里,石板铺的路面印着潮湿的痕迹,两边的墙壁都是青黑色的。

张小美认得这条路,这是回沈年老家那栋老屋的必经之路,只是这条巷子像没有尽头似的。

张小美走了很久,可她所见的仍然是潮湿的石板路和青黑的墙壁。

隐约间,一阵呼吸声像棉絮般轻轻地划过耳膜,张小美的心颤抖起来,她转过身想往回走。

然而,她背后走过的路全部都消失了,只剩下一堵青黑色的石墙,她转过身发疯似的向前跑,不知道跑了多久,就在她再也支持不住的时候,她看见了一扇门。

木制的门,黑色的油漆早已斑驳,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诡异非常。

张小美顾不上那么多了,现在的她只想看见一个人,以驱赶缠绕在心头的恐惧。

“有人吗?”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大声地喊着。没有任何回应。

于是,她推开了那扇门……

:幽灵雪域

我从来没有想过,自己居然会被困在北西伯利亚的平原上!

我原本是坐着江一航的私人飞机,和楚婷去香港游玩的,谁知飞机撞上一座山峰,驾驶员当场死亡,飞机右翼被撞毁,继而栽到厚厚的雪堆上。

我们三个人在这片茫茫雪地上,没有食物,没有导航,连活不活得下去都没有人知道。

然而,这还不是最可怕的。

那天,我们正在艰难地寻找食物,撞大运般地逮到了一只兔子,江一航将兔子开膛剖肚之后,丢到了我的背包里。

楚婷就是在这个时候看到那老旧的苏式建筑,我们以为看到了希望,殊不知,却是死神的回眸。

这栋建筑被积雪半掩,墙上的标识显示这里是一处军事建筑。我们朝建筑走去的时候,楚婷尖叫一声:“有人在上面!”

“哪儿?”

她指着一扇窗户:“就在那儿,有个穿着老式军装的人,冒了下脑袋就不见了,我不会看错的!”

可这幢荒废很久的建筑里,怎么会有穿军装的人在?江_航说:“不觉得奇怪吗?苏联解体已经有二十多年了,这里少说也有二十多年没人来了,但玻璃却是完好的。”

“对啊!”我搓了个雪球扔上去,玻璃应声而碎。用雪球就能掷碎的玻璃,不可能在长达二十年的岁月中抵抗风雪的。

“我好怕,还是别进去了。”楚婷说。

“不管怎么样,我们进去瞧瞧,或许能找到电台发送求救信号。”

铁门没锁,我们来到阴暗的走廊,地上结着一层雪壳,走路要格外小心。我们随手推开两侧的房门,进去“参观”了一番。

老旧的橡木家具摆放整齐,书架上的资料按字母排列,地板擦拭得异常干净,桌子上甚至还有一杯结成冰的咖啡,就好像这里的人刚刚离开几小时一样。

可惜我们都不懂俄语,无法从资料中得知这里是做什么的。

走廊转角处的一个房间里放着大量的铁笼,似乎是关押动物的,堆积在一起的铁笼透出一股窒息压抑的气息,楚婷缩着脖子说:“这里难道是进行某种生化试验的地方?”

“快离开这里吧,我感觉不舒服。”楚婷说。

我们刚离开这间小屋,背后就传来动物的呜咽声,我吓得汗毛倒竖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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