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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的团长我的团》十大细节:我的团长我的团10年之期

人气:499 ℃/2024-03-24 13:25:50

文/婉君

我们永远怀念为本剧献出生命和鲜血的战友们。

2008年2月,一部叫《我的团长我的团》的电视剧在云南腾冲开机了。

而开拍没多久,剧组发生了两件本不该发生的大事,这两件大事差点让《团长》早早的“夭折”。

按照计划,在拍摄龙文章带头追歼怒江边日军斥侯的剧情,烟火师在示范改装后的烟饼时,突然发生了爆******片穿进了他的胸膛,不幸去世。

当年,这次事故让《团长》剧组一时登上了热搜,也让剧组瞬间承受了巨大的压力。

戏还在拍着,但气氛已经变得凝重起来。每次在开拍前,康洪雷导演都会重复一遍“安全第一”,但屋漏偏逢连夜雨。

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,距离上次事故还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又发生了事故,用木头搭成的横梁布景突然倒塌,瓦片落下来砸到了经过的群众演员,40多人因此受伤住院。

听闻又出事了,剧组所有人员都放下了手头的工作,到医院排队去献血。在去医院的路上,每个人都不说话,接下来的几天,空气也都是凝重的。

一个月内发生两次事故,让《团长》剧组登上了头条,当时的各大新闻媒体大篇幅的报道剧组的安全问题。

当时的剧组已经进入了完全“解散”状态。这时候,《团长》只拍了不到10集,一连串的事故意味着剧组存在着安全问题,一时间,剧组人员惶惑不安和流言四起。

身为剧组导演的康洪雷背负着巨大压力,连续几天都无法睡眠,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大家也都很识趣地不去打扰他。

就这样,剧组停工了近一个月的时间,可是,总得做点什么吧?

于是,段奕宏找了当地一个古老寺庙的主持,请了十几本《金刚经》,回来后和剧组演职人员一起念,祈求剧组能够平平安安;

李晨和刘天佐去了国殇陵园,拿了很多白酒祭奠。

一天晚上,大大咧咧的东北佬“迷龙”敲开了康洪雷的房门:“康导,咱还拍吗?”

康洪雷打开房门语气坚定地说:“拍,必须要拍!”

开拍前,剧组召开了“安全事故分析大会”,总结两次事故的教训,在大会上每个人都畅所欲言,最后大家对康导说:“我们是你带出来的兵,要跟你一起把这场仗打完。”

康洪雷站了起来,对着在场所有人,深深鞠躬。

所以《我的团长我的团》在播出时,每集片头都会出现一张压着一束白花的信纸,上面写着:

我们永远怀念为本剧献出生命和鲜血的战友们。

这是剧组所有人员对为本剧献出生命的战友的一种祭奠和怀念,也是《团长》要表达的主题——人性。

按照剧情,《我的团长我的团》里的“炮灰”们是一群来自五湖四海的溃兵,被敌人追着打了大半个中国,所以每个人身上的服装、鞋、帽都是破破烂烂得,这也是它经典的原因之一。

对此,康洪雷导演提出的要求是:

一年不洗澡,汗上加汗,又脏又颓的效果。

那么,崭新的衣服、鞋子、头盔,如何才能做出这样逼真的“破烂”呢?

首先要在滚砂机里面滚,再拿着细砂纸一点点打磨,中间宝宝油、道具颜料、香精,统统上阵。

其中宝宝油用来做油腻脏污的效果,并不是想在哪里涂就在哪里涂,膝盖、胳膊肘等部位是重点,为了让演员们穿着这样的衣服不过敏,内里还必须是洁净的。

其中有一集全体“炮灰”在漆油桶里浸泡,还要淹没过头顶,以防被敌人发现,而漆油桶里面的水就是道具颜料水加香精,加香精的目的是怕演职人员闻到颜料的味道,而出现不适。

在“神剧”里面,你绝对是看不到这样的情景得。

有时候某种道具枪实在找不到,就去找来图纸,一比一定制,总之要求就俩字:真实。

在战争剧里面《团长》对演员要求的“真实”,至今,没有一部战争剧可以超越。

在军事迷眼里,它是最真实的抗战片。剧里的战争场面和服装枪械足以当得起考究二字,借用一句军迷的话说“看了这么多抗战的片子,《团长》是唯一一个打捷克式知道换枪管子、配副射手的”。

在剧中扮演 “蛇屁股”的范雷有一口洁白的烤瓷牙,康洪雷导演见了后,说“60年前谁刷牙啊”,一声令下,要求把范雷的牙“化妆”到最脏。然后化妆师就给他用牙蜡做牙垢,货真价实地化妆到牙齿。

那么,吃饭时脱落了怎么办?答案是修妆,把吃掉的再给补上。戏拍了5个月,范雷就吃了5个月的牙蜡。

还有晒黑,每个人都要晒。好在地处云贵高原,紫外线强烈,任务顺利完成。后期几乎每个人都晒到黝黑锃亮,扮演豆饼的谢孟伟拍完剧后回校,同学都以为他挖煤去了。

以上只是幕后一角,拍戏的时候要求更严格。

《团长》里有一场虞啸卿庭审龙文章的重头戏,大段的台词对白,不仅考验段奕宏、邢佳栋的演技,也同样考验陪着站在一边、一句台词都没有的炮灰们的演技。

康洪雷又一次下令:这个镜头给你们,你们要给我做出表情来,不一样的表情。

这个镜头拍了七八次,每次都要做出不同的表情,后来王大治饰演的“不辣”说:我们这一堆人是专门演反应的,以后就喊我们“反应堆”好了。湖南兵“不辣”总是那么可爱。

与之相比,扮演阿译长官的王往要幸福得多,他与角色气质相契,似乎重叠,都是上海人又格格不入,演技也扎实,基本上他的戏都是一条过,以致于获得了绰号“王一条”。

其实,生活中的王往很低调,很低调,低调到在网上都很难找到有关他的新闻,要好一番搜索才知道王往其实是歌手出身。而他演绎的阿译长官让人笑着笑着就哭了。

剧组全体人员对《团长》全情投入,到了拍摄后期,每个人都有点疯魔了,尤以张译为甚。

按照剧情设定,孟烦了一出场时腿就是瘸的,张译想尽办法,终于在不靠道具辅助的情况下,成功地“瘸”了。

随着剧情的深入,他已经达到了收放自如的状态:

只要一进片场就变成了瘸子,导演一喊“停”,就又恢复了正常人。

后来《团长》拍完之后,到了别的剧组,张译仍然无法改变这个习惯。只要导演一喊“开始”,张译就下意识进入瘸的状态,以至于新片导演疑惑地问:张译,你怎么瘸了?

剧中扮演师座虞啸卿的邢佳栋则是另外一种“疯”,常常在戏里走不出来,拍完戏后独自发呆,因为他失言了龙文章。

扮演郝兽医的老爷子罗京民倒还好,他只是爱喝个酒,喝起来谁都劝不住那种。

拍《团长》的时候,他跟(唐基)赵志君一起住。每天拍完戏,罗老爷子就拉上赵老爷子,两个人喝喝酒、聊聊天,罗老爷子觉得这样的生活挺美。

三个月之后,赵老爷子酒力终于扛不住了,坚决要求换房间,罗老爷子一脸委屈:“其实喝酒是养一养啊,喝完很快就能睡着了,要不然一天拍下来,体力脑力都跟不上了。”

2008年8月3日,《团长》杀青了。当康洪雷宣布“我们《我的团长我的团》拍摄正式封镜”时,每个人心里都是一松。熬了近200天,苦日子终于到头了。

那天大家都喝了很多酒,康洪雷握着罗京民的手说:“老爷子,这个戏不错,完了咱们下部再合作。”

罗老爷子干脆利落地拒绝了:“雷子,三年之内你的戏我不拍了,太累人了。”

由于《士兵突击》的连锁作用,《我的团长我的团》还没开拍就备受瞩目,加上拍摄时的命途多舛、还有对于盈利的预期,很多电视台都希望可以独家首播这部剧。

经过角逐,最后江苏卫视,获得了首轮播放权。然而,等到2009年3月5日开播时,所有人都傻眼了:

剧情晦涩难懂,画面模糊混乱,剪辑又衔接不上。

大家原本希望看到的,是另一个“许三多”式的励志故事,可是,《团长》让观众失望了。

灰扑扑的画面,一群为了活下来不择手段的溃兵,大段大段像舞台剧一样,让人听得云里雾里的台词。一时间,对于《团长》差评如潮,很多专家纷纷向《团长》开炮,说它“画面阴暗,精神沉闷,节奏缓慢,细节失真,有悖历史 ”。

就像炮灰团里的主角们一样,《我的团长我的团》经过首播大战的蹂躏,又因生不逢时的主题,在热度蹿升至顶点后,迅速跌落,后来再也没有在主流电视台重播过。

幸运的是,《团长》并没有因此被遗忘。

虽然由于各种原因不再重播,但在网上有很多人都在看它,很多视频弹幕都说“即使看了五六遍,依然隔一段时间就想再刷一遍”,“看完团长之后,再也看不上别的战争剧了”。即便经历了十年风雨,它依然是战争剧里无可超越的一座巅峰。

在历史迷眼里,它有着无可辩驳的历史价值。整个故事线与松山战役高度吻合,从仓促进军到一触即溃、撤退、炸桥、对峙、反攻,让很多人第一次了解到,很多年前,中国军人打过这样壮烈的战,无分党派,不分军种。国殇陵园里的军魂,没有被遗忘。

在注重剧情和演技的人眼里,它是一个近乎奇迹的存在。它抛开了那些常见的戏剧套路,而用“情绪”来贯穿全剧。看《团长》的时候,你永远猜不到谁是主角,谁是配角。

至于里面每个演员的演技,依旧借用一句话吧:只要台词超过十句的演员,都配得上“影帝”这个称号。

在更多的人眼里,《团长》是一部“把魂儿都叫醒了”的好剧,它真实到让人绝望,但又充满希望。看剧时,你会时不时笑出声来,但更多时候,眼泪会潸然而下。

它的表象是一场战争,实际上内核已经深刻到了晦涩的地步,孟烦了的人生困境,也一样会困住我们;虞啸卿的理想与现实,一样会让我们感到为难。

而龙文章想让“事情是它该有的那个样子”,该有的样子是什么样子呢?不就是偌大的家国可以放下一张书桌,“小书虫”、“豆饼”可以在教室里安静地读书,小醉和张立宪一起快乐的生活。

该有的样子不就是我们现在美化的生活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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